「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。」棒球隊同學對我說著。
他是我在大一國文課認識的同學，是一個理工棒球直男。
有些直男朋友，可以上床。
我躺在他的身旁，看著給小夜燈染黃的他的事情。他喝了點韓國燒酒，表情有點泛紅。
「你確定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嗎？」
「嗯，他點了點頭。」他說。「我可以試試看。」
「我們沒有上床，或者可以繼續當朋友，」我輕聲的說。「但是一旦發生了關係，我們的緣分可能只剩下今晚。」
「那就今晚就好？」他說，「反正一個晚上的歡愉，對我們來說，就夠了吧？」
我起了個身，看了他的俊俏的臉情。
語畢，我輕輕地聞著他的雙唇。
他緩緩地抱住我的腰，彷彿我是個女孩子似的。
我想，那是直男的溫柔吧。
你選擇和他一輩子的友誼，還是選擇和他一晚的纏綿？因為一上床了，關係就回不去了。
我知道一切都會回不去，可我還是趁著微醺時吻上了他的嘴唇。
他雙手環繞了我的腰際，不斷在我的背後輕撫。我雙手摸著他發熱的臉頰，不斷地吻著這位我從大一國文課就認識的同學。
我邊吻著他，邊單手解開他襯衫的鈕扣，一顆一顆地，直到解掉最後一顆，他的襯衫滑落到他的肩膀。
或許喝了點酒的，他的身體有些溫熱，我可以聽在他心臟快速跳動的聲音，撲通撲通撲通地，一陣一陣地打響在我的耳畔。
我開始摸著他的身體，從脖子慢慢地摸了下來，堅挺的胸肌、壯碩的腹肌，我用手撫摸著他每一寸充滿男人味的肌膚。
他拉開了我的緞帶，我的浴衣隨即寬鬆，稍微露出了我一點胸坦。他將雙手伸進我的衣服，用指尖在我的每一次肌膚溫柔地划動。
他開始寬衣解帶，打開褲襠，把皮帶抽掉。
「我來。」我制止了他的動作。
我將身子滑倒他的腰際，慢慢地打開他的褲襠，然後將他的牛仔褲脫掉，並且丟到了牆角。
我再抱著他的腹肌，親吻他的身子，一路吻到他的內褲，然後用舌尖輕挑他硬挺的熊鷹。
一股熱流從他的鳥喙散發，熱氣騰騰的，彷彿都能在黑漆的房間裡面，都能看見他從熊鷹裏飄散出來的熱氣。
我不斷低套弄他的雄鷹，邊沿著他肌肉曲線，邊撫摸著我的肌膚，聽著他低聲的喘息。
「你不是怕硬不起來嗎？」我笑著我說。
「我也不知道，就被你弄硬了，這樣你要負責了。」
他翻了身子，把我壓在他的身體下面。我可以感受到他身體的溫熱。那時候我還在想，大一的時候，他看起來還是一個文靜的男孩，可沒想到一到床上，就變成一個書生野狼了。
那是在西門町的一家飯店，秋天才剛到，雖然已經半夜00:00了，還是可以聽到西門町上人群的嘈雜聲。
他親吻我的身體，輕輕地，就像把我當成女孩那般的溫柔，
「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。」他說。
「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。」
那晚，兩支筆桿擦槍走火，不小心地，墨汁射得滿床都是。
這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。
可是我們再也不會是朋友了，對吧？
他笑了一下，穿上衣服，轉身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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