匿名
當時是早上五點,
晨光靜謐的灑下半片天空。
幾分鐘前,你終於耐不住睡魔的侵擾。
妳帶著濃厚的倦意喚我入眠,而我在回覆妳一句「好」之後,卻了無睡意。
我知道我不能去在意,但我發現我似乎做不到。
越是強壓,這股難受愈發強烈;又是幾滴的不爭氣就此滑下。
我憤於自己的脆弱、疚於自己的小器。
明明是件如芝麻般的小事,我何必糾結甚至為此不得好眠?
我告訴自己不可以過於認真。
筆記第二排就是在提醒健忘的我,她是個很注重形象的人,總是渴望著勝利。
我也答應過她,在我這裡,她隨時都是贏家。
我知道她是無心的。
她的那句不行,不是真的那個意思。
一個如此心細的人,不會讓我難過的。
但我當下,是真的很渴望啊。
有一瞬間,我覺得自己是笑話。
只是供人茶餘飯後八卦的話題。
只是個自願活在夢裡面的傻瓜。
我是真的不小心,往心裡去了啊。
後面的挽回已於事無補。
放心,我以後不會再主動提起了。
我害怕讓妳知曉——怕妳為此自責、為此愧疚,至此失去妳本該綻放的光彩。
我喜歡妳做自己,那個無憂無慮的樣子。
開心就好——見妳沒有察覺我的異狀,亦或是更高的機率妳不開口詢問——這樣就好。
我明白自己不可以再憋著不吐露。
我還想,讓自己更加健康,不讓人麻煩。
因此我將這些悲傷寫下來,將不爭氣留在這裡——
繼續往追尋的路上前進。
-醉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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