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靜的夜裡,斑駁牆壁沾黏著過客的殘影。窗外欄杆禁錮了人們的淚水,敲響了每扇門,卻無人清醒。
我拿起匕首,刻上了曾活著的記號,即使消失於濕冷的街道上,也許有雙足跡將為此停留片刻。
我受夠了一切,受夠了寥寥無幾的在乎。儘管大衣裡頭的雨水擁抱著我,但那也僅使我倍感寂寞。
那一夜我浸泡在嘔吐之中,胃酸侵蝕了咽喉及肌膚,我已不再年輕,皺紋證實了此刻的我。
在一道深不見底的傷口裡,逐漸湧出鮮紅的生命,這使我不禁笑了,也許是這一刻我再次看見我活著,也許是在這一刻之後,我不必再活著。
清晨,圍著那空殼的人們逐漸變多,他們默默聚集,卻也默默離去,意料之中,這城市已失去了存在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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