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:
長劍虛影破空而去,文陽公不敢忽視,鋒利的劍氣臨喉而過,令他冷汗浸濕了後背。
森然殺意瀰漫開來,凡風渾身佈滿了猩紅色的戾氣,文陽公見狀心頭驚訝無比,憑他的見識竟只是知道這劍意非同小可,可要他說出是何種劍意他卻是說不出來。
「小子,你果然是個奇才,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?」文陽公說著,露出了個和藹可親的笑容,讓人生不出一絲敵意。
可此時的凡風勾動劍意,心中殺意瀰漫,哪聽得文陽公的蠱惑,劍氣噴薄而出,手中長劍狂舞,一道璀璨劍蓮眨眼間出現。
文陽公臉色沉了下去,禪杖緊握,猛地使力砸向凡風,一力降十會,與凡風的劍蓮碰在一塊。
兩人對招,地上石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著一道又一道的劍痕,劍痕上還殘留著些許黑氣。一旁聞風趕來的護衛才剛到了門口,又立即被餘波所波及,甚至有些人咽喉部位已經出現劍痕,當即喪命。
凡風嘴角始終上揚,此時的他面臨龐大壓力,文陽公不愧為頂尖高手,兩人劍招杖法一來一往打得難解難分,霎時間已是過了數百招。
文陽公亦是越打越心驚,每每他想用強上一分的攻勢直接壓垮凡風,可凡風卻總是能以刁鑽的角度躲過。
樓閣上凌陽終於緩了過來,縱身一躍【玄月掌】使了出來,文陽公正與凡風纏鬥,背後突然一涼,還未反應過來,掌勁已然穿透了他的後背。
「噗!」鮮血狂湧,五臟六腑震盪,全身經脈已經斷裂,文陽公口吐污血,掌勁透體所造成的傷害直傷要害,縱使痊癒,武道根基也已經受損,此後恐怕要淪為廢人。
凡風自是不能放過這絕佳的機會,長劍直刺文陽公腹部,文陽公再無還手之力,眼睜睜看著腹部插著一根長劍卻無能為力。
「喀擦!」凡風使力一轉,將滅殺劍意送入文陽公體內,丹田在剎那之間被絞得粉碎!
文陽公雙目逐漸暗去,體內生機消散,血液如同噴泉般自腹部噴出,嘴裡唸著:「好!很好!江山代有人才出,凡風…………」
話未說完,卻也永遠不會有說完的那日了,一代梟雄-文陽公就此身亡。
炎天陽緩緩轉醒,身上繩索鬆落,原來在他身型倒飛而去時,繩索也隨之鬆落,頃刻間便已掙脫。
「凡風!你若想要她活命,那就乖乖放我離去。」炎天陽自二樓高聲喊道,定睛看去,凡風拿著鐵扇抵住武沅君喉部,另一手封在武沅君天靈蓋。
凡風暗道不好,可他卻豪無辦法,憑徐黃二人根本無法阻止炎天陽,恐怕還未動手就已經跪地求饒了。
「你想怎樣?」凡風問道。
「放我離去,我自會放過你凌伯母。」炎天陽癲狂的說道。
「你放開我凌伯母我自會任你離開,否則你要是敢害我凌伯母,我必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」凡風收劍釋出誠意,嘴裡這般說著。
「哼哈哈哈,凡風,你真當我是傻子嗎?通通退到百丈之外!」炎天陽笑着,
聞言,眾人不得不照做只得眼睜睜看著炎天陽挾持武沅君離去。
不久,主街上的人們沸騰了,只因凌府眾人傾巢而出,而又有青年挾持了凌府的女主人,人群紛紛議論。
「炎天陽!都到城門口了,還不速速放了我師母?」黃翊豪率先喊道
「是啊!要是我師母有個三長兩短,我兄弟二人必定要你好看!」徐伯軒也在一旁附和道。兩人大義凜然的模樣讓不明所以的群眾們紛紛稱讚。
「哼哼,就憑你們?」炎天陽絲毫不掩飾譏諷。
兩人當眾被這般瞧不起,眾人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,可他們卻又不敢貿然上去,若一個不慎,命喪當場,那一切可就玩完了。
一旁,凌嵐焦急萬分,當眾喊道:「豪哥,快替我教訓這個大膽狂徒,救回我娘!」
黃翊豪臉色一黑,心中暗道:你個傻娘們,真以為我武功卓絕?我要不被人家打死都算好的,還教訓人家?
心裡這般想著,可嘴上卻是稱道:「師母在他手上,我若貿然出手,只怕他對師母不利!」
凡風自是將一切看在眼裡,對這黃翊豪的為人更加鄙夷,手上卻不含糊。劍指悄然伸出,以氣御劍,鉅子劍在圍觀人群中穿越而過,不消片刻已來到炎天陽身後。
只看一道劍光乍現,「嘶啦!」一聲,炎天陽只覺得重心不穩向一旁直直倒去,定睛一看自己的兩條手臂卻還在武沅君身上抵著。
很快鑽心的疼痛傳來,炎天陽嘶喊聲不絕於耳,斷臂之處卻未曾流下一滴鮮血,其中有著白光忽隱忽現。
武沅君見狀也不含糊,輕功使出,眨眼便脫離了險境。而徐黃二人卻是大喜過望,衝上前去對著炎天陽拳打腳踢。
「風兒,多虧有你。」武沅君對著凡風說道。
「夠了,將炎天陽首級送去十里坡。」凌陽對著徐黃二人喝道,心下對著那二人已是有些意見,一方面有恨鐵不成鋼,另一方面又對二人品行有了些許不同的見解。
十日後,軍情傳來捷報,十里坡上的鬼軍已然撤走,靈洲百姓喜出望外,圍在凌陽府外,拿著自家種植的蔬菜和養殖的雞鴨牛肉前來道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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