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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悠醒轉,才剛起身換衣服,門外便有人急敲房門,睡在下鋪的世睿趕忙上前開門,只見隊輔滿臉倦意但仍掩不住困惑。
「二小清晨的時候自己回來了,可...可是...少了一個人。」
「他們現在在哪?」
「一樓大廳。」
各房都收到了消息,趕忙下樓,我和朋友們也搭電梯跟著下去湊個熱鬧,門一開,只見前面已經圍了一大群人了,試著從人縫間望去,卻什麼也看不到,只好硬擠進人群之中,一路擠到最前排,他們看起來根本不像出事的樣子,只是臉上罩著一層恐懼,負責人把大家推去吃早餐,讓二小先去休息,我回頭望向二小最後一眼,眼神正和一人四目相交,他的眼神中只是充滿疑惑。
大家無心吃飯,只是談論著可能發生在二小身上的事,我聽到說,二小有一人走到一半失足跌倒,全隊來到一間廟中停留想查看他的傷勢,發現無大礙之後準備要走,可是怎麼繞也繞不出去,反倒昏昏沉沉的漸漸睡著了,清晨一醒便趕緊奔了回來,想必發出慘叫和失蹤的定是同一人了。
這一天,因為臨時的突發狀況,所以活動大部分取消了,大家只在房裡玩撲克牌跟懲罰恥度超大的團康,還有在旅舍前的草坪上比賽著原本行程上的一些小關卡,不過有些人害怕過度,只能先送他們回家,晚餐後照行程來到了熙來攘往的夜市裡逛街,我和世睿、彥丞一起走著,大家沉默不語,不過眼神中的意思都十分清楚。
「我不相信。」
「我也覺得不可能。」
「夜遊。」
「今天晚上。」
「一起去。」
三人點了點頭。
「溜出去?」
「甚麼時候?」
「隊輔巡房完。」
「大家計畫一下要帶些什麼。」世睿開口道,這時三人心意相通,開口只是輔助思考方向而已。
「手電筒。」
「手機。」
「可能會下雨,記得帶傘。」
三人又點了點頭。
回到房中,隊輔巡房是11:30,三人準備就緒後各自裝作沒事的繼續做自己的事。
漫長的半個多小時後隊輔終於離開了,側耳傾聽,外頭廊道寂靜無聲後三人才出發,今天晚上依舊下著細雨,風倒是特別的大,吹得草木沙沙作響,三人一邊四處望著有沒有白影飄飄,一邊找著失蹤的那人。
我拿著手電筒在前開路,彥丞負責為三人撐傘,世睿拿著手機錄影和拍照,只見路燈依舊慘白,葉子依舊鮮綠,前方依舊黑漆一片,但不同的是昨天是所有人一起上山,今晚卻只有我們三人了,雖然不信邪,但黑暗仍舊讓我們害怕了起來,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仍舊甚麼都沒見到,正當我們即將放棄的時候,前方岔路上被手電筒強光照射下的灰白樹幹上掛著個黃色護身符,三人停了下來,我環顧著四周,世睿蹲了下來拍照記錄,在閃光燈閃過的千分之一秒間,彥丞身後似乎閃過人影,我驚地向後一躍,他們兩人被我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。
「你幹嘛啊?」彥丞皺起眉頭。
不理他們的奇異目光,我將手中的白色光束照向彥丞,他被強光照得後退一步,我定睛一望,他身後空無一物。
「靠!你到底在幹嘛啊?」
「沒...沒什麼。」
搖了搖頭,三人繼續向前走向一條小路,我再也不敢亂看亂照,深怕看見甚麼,光只是直直照著前方不遠的地上,以至於我們走得更加慢了。
又走了幾分鐘,前方路來到了盡頭。
地圖上畫,這條登山步道應該不會有盡頭的才對啊?
才剛想到這裡,燈光中出現了一隻浮在空中的白色球鞋,我咦的一聲手腕上轉,向上照去,三人同時失聲大叫,一人只以一條麻繩環在脖上懸在樹梢,一件血紅連帽外套將他的臉蓋在陰影之中,只能由胸前掛著的名牌認出是二小消失的小隊員。
靜靜的,三人呆立原地。
彥丞不敢再去多看,只是低下了頭望著地上泥濘,世睿不敢上前,只是站在原地拍了張照。
我突然想到剛才按下閃光燈發生的事,想警告世睿,卻已經晚了。
快門剛按下,它血早已流乾的乾癟身子一陣晃動,隨後黑色液體泊泊流出,我不敢多待,急向原路狂奔,跑了許久,卻找不到路下山去,轉頭想看看另外兩人有沒有跟上來,可是卻只有見到世睿跟在後頭,在黑暗之中亂跑也不是辦法,兩人躲入一間破廟中。
儘管胸腹間劇烈疼痛,兩人仍是不敢喘氣靜聽空氣中傳來的任何震動,等了幾分鐘,卻毫無聲響,我鬆了口氣,和世睿對望一眼,突然想起一件事 ----
彥丞人呢?
第一反應便衝了出去,不過才跑出半步就被世睿拉了回來。
「你是白癡嗎?想被抓走啊?」
他的眼眶濕潤、充滿恐懼,深怕再失去一個摯友,我不再衝動,慢慢地冷靜了下來。
我們現在是在甚麼地方?
趕緊回過身查看,廟旁一條廊道不知道通去哪裡,廟中一尊不知道甚麼神像,像前一張老舊木頭供桌,裊裊白煙卻似剛有人來過,我不禁打了個寒顫,桌上一隻紅燭引起了世睿的注意。
「這不是昨天關主拿的蠟燭嗎?可是......我沒印象我們來過這裡啊?」
雖然廟中似乎處處透著詭異,可是也沒別處可去,只好拿起桌上打火機,先點燃了蠟燭驅走黑暗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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