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古挖到
笑到不行我一定要分享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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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烤了N腎的老婆,被變成怪物。
把花枝當成老婆的N腎,是個有點奇怪的同學。
每一天,他都會帶一隻渾身散發海鮮腥味,從早市買來的新鮮花枝來學校。
只要一有時間,他就會擁著那隻黏滑的大花枝,用臉蹭著那隻花枝的觸手,或親暱的舔噬那黏黏
的皮膚,彷彿那花枝是他做別千年的情人般,捨不得彼此的片刻分離。
今天,N腎的桌上依舊擺著一隻大花枝,兀自散發著又腥又濃的臭味。因為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教室,昇華了花枝的臭味。
每個經過N腎座位的同學都不約而同的摀著鼻子,深怕吸入一點花枝的味道。N腎不在座位上,
可能是去廁所吸小麥粉了吧,因為阿發有在學校經營南美進口小麥粉的生意。
幹,真的臭死了。
我和阿發經過N腎的座位,同樣難以抵擋這股排山倒海的異味,只能皺緊眉頭盡量的屏住呼吸。
「幹,就沒有人去跟他反映一下嗎?」臭味有點散進來了,我的脾氣也火爆起來。
「說過了啊,啊他就只會回你:『伊卡罵斯妹,我的嫁!』之類不明所以的話。」一旁的同學A不耐的說。
真是噁心死了,他那麼喜歡海鮮,為什麼不直接重新投胎成一顆海膽呢?
看著那隻已經有點被教室的溫度催生腐臭味的花枝,我決定要給N腎一個震撼教育。
我腦袋閃過一絲靈光,對阿發說:「那趁他現在不在,我們直接解決掉吧?」
阿發沒有回應,只有捲起袖管,拿出灌滿橘色液體的針管,往手臂上扎了一針,抽蓄數秒後,僵硬的表情蘇展成燦爛微笑:「好啊,我這裡剛好有火爐可以烤。」
於是,我們對N腎的復仇計畫啟動。
「侵略~侵略~伊卡罵斯妹!chu!」
哼著小曲的N腎回到教室時,映入眼簾的是正在烤著大花枝的我和阿發。
不知道為什麼,阿發的櫃子裡竟然擺著一架烤爐和烤肉醬。
我們就地取材,在教室後方擺起烤花枝的宴會。此時那隻大花枝正躺在烤爐上滋滋作響,渾身已
經呈現出完美的焦黃,散發著由烤肉醬及海鮮交會共鳴出的香味。
「好了,可以吃了。」阿發翻轉花枝,熄掉了火焰,號召一旁的同學分食。
「你!你們…」目睹了老婆被烤成炭燒美食的N腎,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。
「唉呦,N腎你回來啦!來嘗嘗你老婆的味道怎樣?」我舉起木炭夾,向N腎招呼。
N腎看了一眼烤花枝,再看一眼我們,目光在兩者之間逡巡了片刻後,他終於認知到「老婆變成炭烤」的事實。
「我…我老婆…」眼淚默默的在N腎的眼眶中打轉,他的臉色忽青忽白,雙肩也止不住無律的顫抖。
顫葳葳的頹步伐起,N腎來到了他老婆的屍身前,奮力的撥開正要取食烤花枝的手。
「幹!你衝尛!」被撥開手的同學怒道。
「啊…啊…」無神的捧起烤花枝,N腎的雙眸盡是絕望的光芒,他的手掌心已然無法感受到烤花
枝的炙熱,因為他已經被悲傷的洪流淹沒。
「老婆…我的老婆…」眼淚無法被停下,放肆地從眼中傾瀉而出,落在了花枝的焦黃烤皮上,與油光融合,令悲傷被封藏在每一滴淚珠中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」
憤怒與悲愴無法被壓抑,N腎捧起烤花枝,站起身,發出了淒厲至極的怒號。
「幹,他發瘋了嗎?」我害怕地說。
「不過是一隻花枝?」同學A驚懼參半的說。
「星光連流擊。」阿發眼神渙散的說。
「我要你們付出代價!!」N腎發出了最大的一聲怒吼,便猛然把花枝拋向了空中。
「幹!他要幹嘛?」
只見N腎猛地脫下了褲子,弓起身驅,讓落下的花枝正好插在他的ㄐㄐ上。
「靠杯!他瘋了嗎?」同學A見狀,驚慌的退至一旁。
那隻烤花枝穩穩地插在了N腎的ㄐㄐ上,油光流遍N腎的下半身,令他看起來頗有異樣的威嚇
感。
「幹!N腎瘋了!」我大驚,立感不妙向後一避。
「你們…誰也別想逃!」N腎一個猛矗,挺直了花枝,瞄準離他最近的阿發。
咻!
一泡漆黑的墨汁噴在了阿發的身上,將阿發染成墨色一片。
「阿發!你沒事吧!」我看向阿發,驚恐道。
「我…」阿發正要開口,突然又像是觸電般渾身一顫。
碰!阿發的褲子突然爆裂,一枝活生生的大花枝長在阿發的胯下招搖。
「幹!那是三小!」眾人驚嘩。
但是,更令眾人驚訝的是在後頭。
只見阿發的大花枝突然招搖起觸手,收縮身軀,接著便猛地一吐。
一大堆阿發被撒在了教室地上。
是的,阿發胯下的花枝噴出來的不是墨汁,是阿發。
「啊啊啊啊啊!」一見到滿廳堂的阿發,所有的人都失聲驚叫。
那些被噴出來的阿發都一絲不掛,胯下也都長了一隻花枝。
咻!
等不及我們的驚惶稍歇,又是一陣收縮。這次,是所有的阿發一起發射,但噴的是墨汁。
此次的受害者可就不只阿發一個。
除了站在教室最角落的我以外,幾乎所有人都被噴到了墨汁。
果不其然,被噴到墨汁的人,也都長出了花枝,無論是男是女。
之後的場景,實在是很難以文字描繪。
被墨汁噴到的人都長出了花枝,而長出了花枝的人都噴出了自己的分身。
在無止盡的混亂中,教室已經被長滿了花枝的人塞個堆山積海了
幹…
站在置物櫃上,看著教室塞滿了花枝人,我的身心早已被絕望填滿。早知道…就不要動N腎的老婆了。
看著漫山遍野的花枝人,我泯下淚,決定縱身一跳,也和那些花枝同流合汙。
「操!!!!!!這是怎麼回事!」
就在我放棄希望時,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擠進來。
那是我們的新班長-雷雷。看來去參加班務會議的她躲過了一劫。
「班長!別進來!快逃…」我嘶聲力竭的大吼,希望能阻止雷雷花枝化。
「唉…我真的是…」雷雷扶著額頭,滿臉倦怠:「我就說我們班的人都有問題…那些學生會的廢物只會出一張嘴。」
「班長!」
只見滿臉無奈的班長旁若無人的走進了被花枝人塞滿的教室。
神奇的是,那些花枝人沒有噴出墨汁攻擊她。雷雷如入無人之境般,走到了依舊明媚的窗口。
「班!!!長!!!!」
無論我怎麼叫喊,班長此刻的身影也已經成了終幕之畫。
只見雷雷班長打開窗戶,擬手作翼,跳出了窗,頭也不回的飛向了瓊遠的藍天。
神奇的是,那些花枝人也跟隨著班長的腳步,飛了出去,雁行有序的跟在班長的後頭,漸漸消失於無邊無際的天空。
我目睹了這一切,心中不禁發出了對雷雷由衷的感謝。
今天…晚餐就吃旗津的烤魷魚吧…!
N腎與花枝的相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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