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自從我接觸人類,已是十三年前的事了。」
沙發上莫陽望著電視,是沒有訊號的明顯閃爍
,夜晚落地窗的倒映也很薄弱的,眼簾是一點情緒都沒有。
莫陽的家庭在十三年前分崩離析,今天的生日才二十六而已。他搖晃著琴酒看向了遠處,掛勾在床頭邊上的那位甚至還散發著熱氣。
「我果真看不慣你啊,今晚的情人。」
莫陽顛頗的走向床榻,床單、棉花是濕潤的血淋淋,我的枕頭、被單也正在僵化,愛人可睡的沉了,所以我不想吵醒她。
莫陽將手伸進那位的衣裝,抽掉一疊的鈔票後拿了根蠟燭,直截的固定在那人眼眸的中央,略顯疲憊的他看著落地窗,窗外的霓虹交媾的不成計畫中的那樣。
「好特別的夜啊,你說呢?」
莫陽討厭孤獨,他也討厭這樣一個人的生日,他看了看遠方桌上擺放琴酒的那張茶几,他先是翻了翻口袋,用打火機點上了燭光,再步履向那個桌角。
莫陽舉起僅剩的酒杯,關上電視後走向窗簾,拉上拉鍊後,那位的溫度已蔓延到了他這,床邊現在是爬滿了烈焰,蛋糕居然走火了,正在極其瘋狂的抽顛,身形的那位完全不變。
「十三年了,所有人都在裝死。」
這位也不能算是稱職的人類,我覺得。
「在火之下,你那年也這樣離去了吧,母親。」
為什麼我們都任由火燒,就因為死了。
母親,妳明明說,人類永遠不會放棄希望,為何當年要將我與弟弟綁在一起。為什麼妳不嘗試甦醒,在火裡。任由絕望將我們烤成半具屍體,掙扎看看呢?為什麼妳沒有這樣考慮。
莫陽將手掌綁上了窗簾,靜靜看著火源蔓延到,他所能感受的肢體。他看著一切發生,他還是不懂什麼導致了今日的發生。
莫陽開始燃燒,他開始崩潰且嘶吼軀體的一步步剝離,他開始死去且質疑,為什麼我要努力且去面對這一切,或許是我導致的分崩離析,我的精神上,為什麼沒有逃避的選項。
「我只要活著就不該放棄,我只要活著我就不能輕言放棄,我...,我要努力活著。」
莫陽重演著悲劇,且沒有與弟弟綁在一塊,他也不打算成為倖存的那一半。
生日快樂,致沒有希望,另一個陌生的十三年,我愛你,我也愛自己,第十六位開始殆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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