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 沒什麼邏輯,可以輕鬆看待,或許在我眼裡十分沉重吧
* 本想用『命に嫌われている』歌詞為主,但好像寫偏了
* 「奮力地擁抱著生命活下去。」
把人生地圖攤開,我也才走了10幾年,再把地圖撕開,只不過是永遠失去方向,選擇拼湊著碎片,地圖是不可能完好無缺,如果把地圖吃了呢?會是什麼味道。
最後不是一個問句,反倒是一個直述句,反正只是自言自語。
「別人的人生是什麼味道,肯定很難吃。」
腦袋憑空出現的答案,突兀地打擾思緒,反正這也不是很重要的問題,不如就隨便想想。嘗著地圖的我,好像沒有很高興。
你問我:「人生跟生命,你覺得哪一個比較重要?」
我回答:「這兩者不是一樣嗎?無論是哪一個,死後全都沒有了。」
事實上死了也無所謂,地圖太大,我的存在不過是上面的污漬,大力塗抹還可能擴大自己存在感,只要選擇犯罪。
他又問了:「你還真任性,安穩的活著不好嗎?」
我認真的回答:「這太過美妙了,根本不實際。就算屏幕的另一頭準備死去,或許會因為我的文章,拿著刀子,把自己或他人的生命當人質。」
就算這個文章能改變誰的想法,他所做的行為,只不過是被感化而做,這不關自己的事。繼續切割地圖,嘴裡的肌肉麻木的不能再動,還是使勁嚼著。
他停了會,看向自己,道:「你不會懷疑,這篇文章強加上你的價值觀與自私嗎?輕易的用文字慫恿他人,並且輕率的對待“死亡”這件事,你以為你看透了,但事實並非如此。」
我沉默:「......」
停下了手,刀子喀噹發出聲響,清脆的聲音並未喚醒自己,自己的想像。
我不想認同,我也不敢認同,都是因為父母的關係,選擇反對而反對,憑什麼我要由他人操控?把死亡看輕,是對自己人生的放棄,也是對自由的渴望。
沒有把話說出來,重拾刀子,這次的味道似乎越來越苦。
他繼續接著:「所以,人生與生命,哪一個比較重要?」
我深思了好久,才從塞滿地圖的嘴裡吐出話語:「生命,沒有生命就沒有人生。放過我...」
他打斷了自己,說:「你不僅看輕死亡,自以為看透人生,最後還被生命厭惡,真是可悲。這問題沒有答案,我只不過是耍你玩的,也只不過想回答你,生命厭惡著你。」
我受夠了,怒喝:「所以你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?!生命厭惡著我,我也討厭著生命啊...因為我擁有生命,才會有人生,最後也必會死亡,就因為我被生了下來,才要被迫面對!」
激動的自己,每一句話都不經大腦,該慶幸,這部分是文章,而不是談話,可以把自己的動作與心情描述,如果可以,也想像前面說的,拿著刀子抵住人質勒索著現實,然後拍拍屁股像世界說再見。
於是我真的做了,但刀子穿過了他,剛剛的“喀噹”沒比現在震撼。
我的幻想朋友開了口:「你曾經拿我當你的垃圾桶,而現在,我仍然盡我的職責,我的確為了你,為了讓你解脫,試圖讓你自殺,現在的我,是要向你說聲告別。你要面對社會了,我的存在,是讓當時的你逃避現實。
你還是深陷於過去,你這樣要怎麼長大呢?」
我不再搶奪說話權,讓緘默權行使:「......」
一切都消失了,在那一剎,一切都消失了。
徒留我一人面對,在地圖上的第18年前幾個月,我退縮了,以為有勇氣去接受世界,可自己還是把過去攤開,吃著人生地圖。是我太自傲了。
一睜眼,父母在我面前談論大學的事,桌上的自願表,寫上了自己肯定能過的大學,沒有遠大的理想,只要敷衍帶過就好,
那些夢想早已被父母磨成粉,隨風飄散。
『連幸福的意義都不明不白,就只會憎恨生長的環境。』
『我們就這樣被生命所厭惡著。』
我說:「爸、媽,讓我去吧。」
他們沒有說話:「......」
我又說了:「我的人生,讓我自己來決定吧。」
跨出了一步了呢。
『現在你還會想死嗎?』
『我沒有非要活下去的理由,我隨時都有可能死去,可是,我還有未來啊......」
他笑了下,說了句:「我不是真實的。
社會是殘酷的。
你死了,不是我殺的,社會殺了我,卻造就了你,
我們都因現實看開了呢。再見,但願不要見了。」
在他消失的最後一刻,我穿上了女式西裝,打開了門,向裡頭的教授鞠躬,開始了大學面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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