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行公事的走在路上。
面無表情。
祁迎面走過來,怪爆了,他在這邊幹嘛?
他看到我也不打算打招呼,就對我說:「你身上的氣味變了,為什麼?」
[蛤?什麼氣味?我沐浴乳換了被你發現?」
「是身體組成的那種味道。」
[說人話好嗎?我一點也聽不懂。]
我承認我很沒禮貌,但他莫名其妙!
「之前的妳,冷漠、獨善其身、多慮、詭譎,這就是成分。是冷杉與橙花混合的氣味。」
他停頓了一會,補上一句:帶點酸味。
我被嚇到了,好像被看穿般難受,我低頭確認衣服還穿在身上,那種感覺好噁心。
他從容的看著我,那種淡定態度像性侵犯。
我深吸氣,問他:[那麼現在呢?]
我好想離開,這種感覺不對勁,渾身爬滿螞蟻的那種不對勁。
他眼神淡漠。
[告訴我!]
我語帶著脅迫,逼問著他。
他突然開口:「冷杉與野橘。」
接著看著我,似乎在等我說話,但我不打算說話,我怕了這個怪人。
「冷杉極冷,清冽,野橘活潑溫暖。
妳是怎麼把他們融合在一起的?」
我不打算回答他。
他已經看穿了我的大部分,但在界線中,我們仍只是朋友的朋友。
[我先走了,你害我很慌,我討厭被看穿。]
他笑了。
我常常用誠實來掩蓋不安,總是有效。
快速逃離這個夭壽的現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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