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不是很順遂。
討厭長假,與繁忙的平日相較之下這段空白的時間顯得孤單,沒有什麼家庭旅遊,和朋友出遊也不是頻繁的事情,所以又深深認知到,啊,原來自己隻身一人的事實。
日復一日的空白,顛倒的作息,在夜幕之下靜靜看著世界還有深陷其中的自己,少了白晝的一些溫暖,多了皎月的冷。總是在想,以前的過往也好,剛聊到的過客也好,有著隔閡的家人也好,腦一直不停的運作著,想著怎麼樣變得更好,然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無能為力,始終如此。
我們活在太速食的世界裡了,一個人的到來可以很快,離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有些以過客代稱,或是曾經很重要的人,奇怪的是,不管是怎麼樣的人只要離開了,世界感覺又少了什麼,那片空白懸在那,可我也只能靜謐望著他。
是啊,沒有誰能陪誰到最後,再怎麼重要的人總有離開的那天,總是要習慣離別這件事,這些道理我們都懂,可是為什麼要為了那片空白而難過呢。也許是自己不夠好,也許彼此的緣份就是這樣而已,也許對方早已倦了,要知道離別是無可避免的,當有一方走了,那另一人也只能接受,我可知道,強求來的感情是沒有意義。
想起張西曾說過:「儘管我們理解那些話其中的道理,可我們終究是以感性生活,而不是理性。」一切就呼嘯而出了。
從初識的羞赧到之後若有似無的曖昧,然後背離彼此。和一個人拉近距離需要好久啊,可決定走的那刻也只是霎那,你說你要走了,我只想問我資格留住你嗎,或許就是因為這樣,你忘了回頭,我忘了挽留。原來我們一直以為彼此不在乎自己,我們都好不坦率,要走了一段路後才會驚覺,當時我們是怎麼錯過的。
突然回溯到上次參加不朽在簽書會的場景,那時有其他讀者問她,為什麼會因此難過呢,該怎麼熬過那段時間。她淡淡地說:「你之所以難過,是因為你沒辦法接受這個人此刻在你的生命中缺席。」為他的離別而傷心,因為早就在自己的未來為他劃位,而那個位子屬於他,只能是他。
有點刺痛,畢竟那些被美化過的現實又赤裸的攤在眼前。可能還不想面對,可能已經清楚卻沒勇氣,或是努力過了卻徒勞無功。他真的走了,那些曾踏你路途的人,留下了一盞精美的燈飾,輕擺在房間的一隅,偶爾瞥見會想起他,看到相似的光線也想到他,和其他盞一同燦著。有人說,要綻放自己的光芒,那我的光芒其中一定有你、一定有你們。
如果沒有你,我也不是我自己。
忘了怎麼前進,只想活在有你的過去,等時間教會我釋懷,我才能夠對你處之泰然。步調或許和世界慢了些,但是可以的話,請讓我慢慢放下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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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單是愛情如此
友情亦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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