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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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八章
瑛國,宮中尚服局。
「大統領大人、妍綾姑娘。」在瑛國,掌管宮中一切與衣物有關的人,便是眼前的這位呂尚服,呂尚服看起來已屆中年,是個資深女官,她看見兩位貴客來到尚服局,立馬前去迎接。
「呂姨,可以幫她換件衣服嗎?」霍嶽對呂尚服點了個頭,他示意要她替揹在身後的那女孩換件衣服。「可以、可以,小梅、小香,過來替妍綾姑娘更衣。」呂尚服隨口喊了兩個宮女,便將金妍綾帶入裡頭。
霍嶽站在原地愣了會,這時呂尚服也拿了套男子的衣服給了霍嶽,「……呂姨,我不用的……」「沒關係的,來、讓呂姨看看你,好久不見了,你是不是瘦了?」呂尚服將衣服塞入霍嶽懷裡,「以前呂姨受你們霍家照顧,可惜沒得報恩……」呂尚服嘆了口氣,她的語氣裡頭帶著遺憾。
「看見你長高了,也有了喜歡的女孩,將軍和夫人在天之靈,一定會感到很欣慰的吧?」呂尚服露出微笑,「呂姨,妍綾跟我……」「好了,你趕快去換衣服了,別感冒了,你還得服侍陛下的。」不等霍嶽解釋,呂尚服就將他推到屏風後頭。
霍嶽換好了衣服後,發現大廳又回到沒有人的狀態,他看著外頭下著的綿綿細雨,想著方才他與丁玨同時拉著上官玹琙的手的畫面。
我在……做什麼?
她是陛下,我到底在做什麼,為何看到他拉走她,我會有點不悅?
「喂,大叔!」突然聽見一聲帶有稚氣的叫聲,霍嶽回過頭來,他被眼前的美景震懾住了。
她不再是那個小孩子,而是變成一個溫婉脫俗、看起來像是個貴族小姐的少女。
原本一高一低的雙馬尾,變成了直長髮,簡單的造型反而更能襯托出她那頭烏黑亮麗的秀髮。
以往都是那幾套方便她跑跳的特製服裝,如今穿上了瑛國服飾、鵝黃色長裙,並不會顯得突出,反而出乎意料的適合她。
看來宮女還為她化了妝,化妝後的她清麗動人,卻不失原有的純真稚氣。
看見霍嶽看傻了眼,金妍綾突然蹦到他眼前。
「怎麼樣啊?」她眯著眼睛笑著,即使外觀變了,她的本性還是一樣不經世事的樣子。「……」霍嶽不語,他撇過頭,羞紅著臉。
「妍綾姑娘年紀輕輕就那麼漂亮了,以後肯定是美人一個呢。」呂尚服看見霍嶽的反應,特意出言逗他。「真的嗎?」金妍綾開心的回過頭和呂尚服聊著天,霍嶽只是一直盯著金妍綾。
「我漂亮嗎?」離開了尚服局,在路上,金妍綾走在霍嶽的前頭,突然轉過身問。「很漂亮。」霍嶽很認真的回答、他堅定的眼神,反而讓金妍綾羞紅的臉,回過頭去。
「如果你喜歡的話,就多來找我玩,只要你來找我出去玩,我就會變漂亮。」聽見她的這番話,霍嶽感覺心裡頭有股奇怪的感覺和念想。
「好。」他不假思索的答應了。
瑛國,未央園。
丁玨滿身濕透,他橫抱著一位少女走回皞靈軒,仔細一看,丁玨身上穿的是褻衣,他將外衣披在他手中那位全裸少女身上。
他經過了劉楓的未央園,劉楓一看他懷裡的人,倒吸一口大氣。
陛下……怎麼會……
勉強遮蓋住了重要部位,但身上一塊塊歡愉過後的紅點非常明顯。
黎曦也看見了丁玨抱著上官玹琙的景象,他只是遠遠的望著而已。
純妃……到底在打什麼算盤?
兩人回到了皞靈軒,丁玨到了平常洗澡的地方,先將上官玹琙放在一旁,隨手找個衣服墊在地上,讓她好好睡,再將微熱的熱水慢慢倒入浴桶。
他摸著她的額頭,好冰冷。
等到他將洗澡水弄好後,他將上官玹琙放入浴桶,自己再入內,為兩人洗淨身軀。
微熱的蒸氣使上官玹琙的臉色好轉不少,她的肌膚不再冰冷,他為她認真的洗淨每一絲一毫、為她洗髮。
他撫摸著她的臉頰、水珠從下巴滴落、也有不少水珠在雪乳上頭遊走,這一幕令他難以壓抑衝動。
就連她暈倒了,我都有股衝動,我到底怎麼了?
他壓抑著自己,繼續為她洗淨。
洗好澡後,他為上官玹琙穿上衣服、擦乾頭髮,將她抱回房內。
他坐在床邊,一直握著她的手。
「……」見她稍微有點動靜,丁玨非常開心,他手握得更緊了。
當兩人歡愉過後,她便昏倒了,也許是他太過急促了吧?
「丁玨?」她睜開眼來,用著很微弱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。「玹琙。」他笑著看著她,兩人目光對視,她再次陷入了名為「丁玨」的毒藥之中。
她緩緩的睜開嘴,滿臉通紅、眼神迷亂,他則彎下腰去親上了她的嘴。
舌尖交纏於嘴巴裡頭,她繞過他的頸間,用力的環著他,他從床邊坐著的姿勢,變成在床上壓著上官玹琙的姿勢。
「妳不會不舒服嗎?剛起來就要不好吧?」丁玨趁著空檔,看著她問。「我愛你。」她露出了微笑,那雙杏眼彎彎,給人的感覺不同以往。
「不行,妳休息一下吧?」丁玨起身,將棉被蓋在上官玹琙身上,「我怕妳生病、受傷,妳要多休息。」他躺在她的旁邊,兩人面向彼此,他輕摸著她的臉頰。
「丁玨,為什麼你想當皇后呢?」她看著他的眼睛,就是這眼睛,讓孤對他如此死心塌地嗎?
「我想娶妳為妻。」依然,還是這個答案。「妳不愛他們,為什麼妳要和他們成親呢?」丁玨也問了她一個問題。
「因為他們有錢。」她說笑的回答,卻被丁玨走了心。「我沒有錢,所以妳不和我成親,對嗎?」他的語氣和眼神帶著委屈。
「如果我不是上官玹琙,那就好了。」他自顧自的說著想成為皇后、想站在她身邊,而她卻無法給他任何允諾。
「對不起。」縱然她是一國之君,但她也只是一個空有虛位的沒用女人,她無法和心愛之人相守,無法實現兩人共同的夢想。
她哭了,看見她的眼淚,他舔拭著她的淚珠,再次與她擁吻、交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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