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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章 通緝
“掌門,將我們七閣閣主皆喚來這議事堂,是有何事?”
在威嚴莊重的議事廳堂,如同雀鳥般嬌柔婉轉的女音於此迴盪,尾音微微地向上挑起,光聽其聲便可讓人耳根一陣酥麻,魅惑動人。
此地名為綵衣閣,是江湖上一專收女子的門派,綵衣閣內分為七閣,以掌門所在的妤閣為首,下還有劍閣、琴閣、魅閣、舞閣、機關閣和禦獸閣。其中又以劍閣最多弟子,琴閣最末。
而方才詢問人的那魅惑女音,便是七閣中的魅閣閣主,梅落落。
梅落落聲音輕佻,卻是多年的習慣使然,臉上是十成的認真和嚴肅。
只要七閣眾人在此齊聚,必定是江湖上發生了嚴重的動盪,就算是平時再怎麼不正經的人,在議事堂中也得將神經給繃緊了。
梅落落坐上魅閣閣主的這二十數載,議事堂也才僅僅開堂過三次。
所以時隔多年的開堂,讓各閣主都感到了些許的局促不安。
綵衣閣的議事堂是由堅硬無比的黑色耀石鋪蓋而成,掌門之位於最上首,呈扇形鋪設出去,下頭坐著的便是餘下六閣。
此時堂中氣氛可謂十分沉重。
“想必各位閣主早已聽聞玄冥宗發生了何事,我便不再多說了。”綵衣閣掌門陸靜萍深深地歎了口氣,閉上了眼,面上滿是疲憊,原本就因閣內事物而長年累積的眉間紋路,此時似乎越發深刻了。
“此次召各位前來是為告知一個決定……日前青雲門和燕日門的掌門來尋,欲與我閣結盟,徹查玄冥宗血祭之事。”陸靜萍睜眼,目光銳利。
玄冥宗血祭之事在悉巖小世界可是鬧得沸沸揚揚。
在半個月前,以拳法聞名的正道門派玄冥宗竟被滅門,上至掌門下至初階弟子皆未留下活口,僅有少數弟子因外出歷練而躲過一劫。
那些弟子回到宗門時,只見爬了滿地的掙扎痕跡以及乾透的血跡,未發現任何屍體,彷彿宗門內的人一夕之間都消失無蹤。
一同發現的還有位於中心廣場,疑似祭煉過後留下的一地黑灰,這些黑灰並未被風吹散,固執地守在那裡,似在等待外出歷練的弟子們歸來。
而玄冥宗掌門的大弟子也在那群歷練弟子中,見到這副慘狀後幾近崩潰,隔了兩日緩過來後,便當機立斷,將玄冥宗被滅的事情傳遞於眾門派所知,並且同時下了道通緝令。
——若是有哪個宗門查出玄冥宗被何人所滅,那玄冥宗的餘下寶物將任其挑選三樣帶走。
是的,玄冥宗內的稀世珍寶並未被帶走任何一樣,全都好好的留在原處。
在舉世嘩然的同時,世人也十分不解,為何犯人屠盡了玄冥宗一眾,卻未帶走任何東西?
玄冥宗又為何被屠盡?究竟是甚麼深仇大恨,就連普通弟子也無一存活。
且玄冥宗的護山大陣並未被啟動,若是護山大陣曾啟動過,那其餘門派不可能毫無發覺,必定會盡快趕往營救。
“……”一時間,議事堂落針可聞,只有淺淺的呼吸聲。
“尊聽掌門之命。”片刻後,一道沉穩的女聲響起,打破了議事堂中的凝滯。
陸靜萍眉眼瞬間就柔和了下來,溫聲道:“各位閣主可有甚麼好人選?”
玄冥宗此次可不是甚麼小事,十分危險,怕是一半的精英弟子都要派出去了,跟隨出去查探的人選更是要慎而重之。
劍閣閣主,菖訣,也就是方才出聲的沉穩女子,她略微思索了片刻,再次開口:“此次出行可作為歷練,我打算將白婭指派出去。”
白婭,為劍閣門下大弟子,是菖訣最為傑出的弟子之一。
“既是作為歷練,那把霄霄也給帶上吧,她和白婭感情好,劍法也不弱。”琴閣閣主揚聲道。
“也好。”這也是個不錯的,陸靜萍點頭應下,繼續詢問:“可還有其他人選?”
“掌門,我這兒也有一人……”
一時間,整個議事堂遍滿了女子們此起彼落的討論聲。
兩個時辰過去,此時已近黃昏,位於議事堂中的討論也告了一段落。
菖訣也回到了她在劍閣中的大殿。
綵衣閣不管在凡間江湖,亦或者是仙界仙門中,都可以算是個大門派了,佔地也十分廣大,在這片大陸佔領了整個西北之地,總共十二座山峰。
除卻最外頭兩座閒置的山峰,七閣閣主各佔一峰,以及掌門獨占一峰,其餘兩峰便是留給內外門的弟子利用了。
同時,山峰的大小也代表著那位閣主的實力,以及地位。
而劍閣,是除卻掌門峰以外最為高大的山峰。
菖訣剛進入殿內,一旁立刻就有雜物弟子迎了上來。
她將披風給脫下,交給了旁邊的弟子,邊緩聲道:“把白婭帶過來,我有話要跟她說。”
“是。”雜物弟子拿著披風,低頭輕聲應下。
聽到了弟子關門出去的響動,菖訣才略略放鬆了下來,走到了殿內的塌上坐下,看著掛於牆面上的彎曲鏽劍微微出神。
距離當年……已經過這麼久了嗎?
白婭來得很快,沒過一會兒,雜物弟子便在外頭輕喊著求見。
“進來吧。”
哐的一聲,殿門被推開,雜物弟子領著一名英姿颯爽的少女走了進來。
“去幫我泡點茶來。”菖訣對著雜物弟子說道,見她領命退下後,菖訣才看向白婭。
“坐。”菖訣輕拍了拍旁邊的位子。
“是,師父。”白婭將拿在手上的劍擱在一旁的桌上,緩步走了過去。
白婭今天身上穿了件鵝黃色短打,頭髮高高束成了馬尾,面色略紅,額上還有些汗水,想必是剛訓練結束,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精神有朝氣。
“都是汗,擦擦吧。”說著,菖訣遞過去一副素色帕子,“等會留下來用晚膳麼?”
“不了,謝謝師父,徒兒晚些時候還想練會兒劍。”白婭接過帕子,往額頭輕抹了抹,“師父喊徒兒前來是有何事?”
“小婭,玄冥宗遭血祭一事,你應是知道的,此次前去議事堂,掌門便是和我們談論此事。”菖訣將在議事堂中個閣主做的決定給略略說了。
“此行可做歷練,但路途遙遠,你還要作為師妹們的領頭,一路下來定會十分疲憊……你可還願意前往?”
白婭在菖訣說出玄冥宗一事時便愣了愣,面色瞬間難看起來,低頭沉默著聽完後,便低聲回道:“師父,我自然是願意前往的,師父您也知道我和玄冥宗掌門的關係……我怎麼能不去呢。”
那可是她僅存的親人啊——
玄冥宗掌門白旭彥,是白婭的親叔叔,雖這些年來往來較少,但在白婭幼時對她十分地疼寵,甚至不顧路途遙遠,每年都千里迢迢來尋她。
得知此噩耗後數日,白婭將自己關於房中不出,連平時喜愛的練劍都荒廢了。
“為師明白了。”菖訣輕歎了口氣,提起了另一件事:“這次霄霄會跟著你一同出去。”
“霄霄?”白婭驚訝地抬頭。
此時茶呈了上來,菖訣將兩個杯子給倒上,執起其中一杯抿了口:“是啊,還有機關閣的萬希、禦獸閣的莫染染……這兩位也會一同前往,你們三人作頭,下領三十名弟子。”
“是嗎……”白婭略略思索了片刻,“師父,這事霄霄知道嗎?”
“為師還未告訴她。”菖訣放下茶杯,似乎是想到了甚麼,看著白婭神色複雜,“不如,就由你來跟她說說?”
“師父……”白婭還嘗試著說些甚麼。
“行了,就由你去說了,你們倆師姐妹住得也挺近。”菖訣也不看白婭了,再次端起茶來喝了一口,“不是要練劍麼?快去吧。”
“……是,師父,徒兒明白了。”沉默了會,白婭站起身來,與師父作別。
“不必多禮,去吧。”菖訣又飲了口茶。
待白婭離開過後,菖訣才喊了外頭的雜物弟子,眼中流光一閃而過,“去通知琴閣閣主前來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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